引用:
原帖由 幻想3000 于 2022-3-6 20:41 发表 
中午是一边慢慢喝粥,一边看二、三节,我有点担心会不会受到影响,还好,
看完第二节,并没有不适,第三节看了一点,还没看完。
杨兄的文章需要慢慢看的,甚至看一遍都还不行。有一点觉得蛮奇妙的,我
正想着为啥祭品不是最好 ...
谢谢幻想兄惠顾我这样特别要做别扭劲的场子
我自己其实也认,我这种搞法其实是种偏门 并不是写故事的正道 也就是比较特立独行,容易被人记得
没有看什么书 , 凭印象说说 ,中国传统语文里是不用复杂句的,那些限定和形容主语宾语的从句大概都是印欧语系在用,新文化以后用的白话文才开始按照翻译句子在中国话里用从句,其实中国人在日常生活里还是只用简单句,很少绕着说话的,一绕起来听着就是书面语。
做从句的好处呢,是它在同一个正向表达的句子里可以塞相反的意思,塞不明不白的奇怪意思,这样一个句子写完以后,意思可能已经拐了几个弯,对于我这样比较搞怪的写手来说,是一个有用的工具。我在本文以后的地方制造了一个很搞怪的句子:
“曾于毛毡的帐篷底下与她赤身相拥的健壮英俊的异族青年战士,在戏谑地询问过她能不能擀制饺子面皮以后,出征去屠戮刚刚与自己激情媾合完毕的姑娘的族人,而后没有再回来。”
……
这样的句子写完以后让人读着哭笑不得,它可以算个操弄文字的游戏,因为我说过我写故事本来就是有游戏心态的——其实写手们应该都有,只是游戏的方向不同。
这个句子的意思是可以用中文的简单句表达出来的,可以一句一句的写他干了什么,说了什么,又去干了什么,被他干的那些人是谁,后来他又怎么样了。这样写完以后,就很像一个中国式的絮叨的作文段子了。给人的感觉是平易,亲和,简明,有一说一。那也是一种写文风格,就是我特别大道,正路,不跟你们搞虚头巴脑的阴阳师,中国文化就是走得这样的路子。
但是在同一个句子里,一气转折三五个回合,往读者跟前一扔,然后一个句号就完了。新开一句就完全写别的去了。这样至少我觉得吧,它有冷面幽默的效果,我写文一直是一路冷嘲热讽下去的,所以我可能会觉得这种长句比较适合我的心态和路线。
想到了就顺着随便聊,没有什么学术意义。
至于每一个自然段太长……其实我也不愿意自然段太过分的长,我觉得……可能这回是我第一次用手机写完整篇文章,大概就是因为我对手机的显示判断不准搞成这样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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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杨驿行 于 2022-3-7 17:33(GMT+8) 编辑 ]